女人随便捡了片叶子擦了擦,抱着人又回去了。
白钥还沉浸在自己尿失.禁的噩梦中,整个人都是懵的,灵魂都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可女人就跟饕餮似的,怎么都不知道餍足,翻来覆去又是好几个回合,最后直到天边都泛起了鱼肚白,这才抱着白钥满足地睡了过去。
白钥整整睡了一天一.夜,中途被叫醒来又喂了几次鱼汤,脑子就像是浆糊似的,混沌一片,根本没法思考,迷迷糊糊很快又睡过去了。
直到第二天傍晚太阳都快要落山的时候,白钥才慢慢清醒过来。
浑身肌肉是用力过度之后的酸胀肿痛,一根小手指都抬不起来,她无力地瘫着,但其实心里却是数十个光屁.股小人手牵手在跳草裙舞,嗨上天了。
白钥开心地哼了好一会小曲,也没听见系统的声音,主动说道:“系统,你怎么不问我被带回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呢?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系统:“有什么好问的,就算裂了我也没药膏给你。”我只求求你,让我一个人安静地呆一会。
马赛克看的有些多,现在看东西都是雪花方块拼成的,它甚至有一种脑壳疼的厉害的错觉。
“噫~”白钥露出嫌弃的神色,说,“你在说啥子嘞,思想咋这么肮脏呢?她虽然是个兽吧,但也不是公的啊,顶多就是尾巴粗了一点,长了一点,硬了一点,怎么可能会裂开呢。”
“不过,你知道吗,老虎的尾巴竟然是有倒钩的,我以前都不知道,真是个容易让人忽略的小知识呢!进去的时候容易,出来的时候……啧,我要是早知道,就不会遭这份罪了。”
系统:“……”收起你脸上猥琐的笑容,我就勉强相信你是在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