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信王与刘旻也已经来到了李砚的家,听着面前这个年逾七十的老头分析。
“老头同我们分析分析,夏治那小子怎么可能来信州?”
李砚一边摆弄茶具一边道:“怎么不可能,就在他失踪的那日,有好几辆牛车马车驴车朝着信州驶来,他完全有可能随着车马来到信州。”
信王的双眸紧紧盯着李砚的脸,他知道这个老家伙一定查出什么,才会如此断定:“你查出了什么吗?”
“恰巧那天我家仆人在西市买东西,看见了一个三四岁年纪的孩子从一辆驴车上钻了下来。”
“兴许是调皮的小孩在玩闹。”信王否定道,他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么恰巧的事情?
李砚笑着摇摇头:“信王殿下,您太武断了。”他不喜欢信王自以为是的样子,相比之下,季王就要计胜一筹,明知自己的孩子已经入了虎穴,还能岿然不动,这般细腻的心思不是信王能比的。那一帮人已经将信王的脾性看得透彻了。
“随后我就顺藤摸瓜,查到西市一对做面摊夫妇在大街上捡到了一个小孩,还在王二家的铺子里买了好几身小孩的衣衫。”
“什么!”信王一惊,从座椅上弹了起来。这老头所说的不像是假的。
“我所知道的就这些了,也是刚刚才得知的,剩下的王爷自己去查吧。”年岁摆在哪里,李砚现在是不得不服老了,他折腾不动了,对信王,只能提点这么多,剩下的全靠他自己。
信王现在既有兴奋也有懊悔,兴奋是因为夏治这小子敢来他的地盘,他就能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懊悔是因为自己发现的太晚了,期间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数?
他巴不得现在他的这些个手下就将夏治逮到自己的面前,任由他处置。
“刘旻,走,找那俩夫妇去!”
这头,大娘和老梁发现夏治不见之后,瞬间就慌神了,在自己家的房间里院子里前前后后找了三遍,结果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被他听出来了?”老梁对着大娘痛心疾首道,方才他去买衣服的时候还耀武扬威,现在到手的孩子跑了,他怎能不心痛?
大娘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言语,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催促着老梁道:“现在别说这些了,先找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