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郁洲你轻点。”
“属狗的吗?”
“疼疼疼……”
苏乔整个人几乎被郁洲囚于门板和他的胸膛之间,紧密相贴,不留半点缝隙,唇舌发麻,浑身热到发烫。
脖颈更是没一块清凉的地方。
她试图挣扎。
才挣了一瞬,被迫上仰的喉咙被郁洲衔在嘴里,一寸寸吮吸,一点点啃噬,像是饥肠辘辘已久的兽好不容易抓到了猎物,不容许有一星半点的挣扎。
如果说之前苏乔还有点心疼,沉迷。
那么现在,就真有点被吓到了。
不等她开口抗议,郁洲双腿微曲,将苏乔固定在门上似的,上半身也终是懈了点力道,讨好地亲亲,用又黏糊又腻人,让人毫无还手之力的磨她。
不提目的,只喊‘乔乔’二字。
偏偏再进一步的……
郁洲不说,也不敢说。
苏乔被颈间的热气弄的头晕目眩,察觉到他的不敢再进一步,用尽力气抽出一只手顺着他的衣服下摆,摸着了她向来喜欢,爱不释手的腹部。
肌肤相触,郁洲微微颤了颤。
苏乔知道他在怕什么,拿着以往调戏人时的样子,指腹顺着紧绷的肌肉线条一一游走,舔了舔发麻的唇。
“郁猪猪,要不要一起练人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