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快啊。”陆珂说,“你们的年假不能长一点吗?”
许言臣哑然。
“你要是女的就好了,还能休个产假。”
“我要是女的,现在怀也来不及。”走完这段路,步入电梯,许言臣把伞收起来,按下负一层的按钮,“异地恋也一样。”
哪里一样了?陆珂话到嘴边打了个旋,再说出口变成了:“谁同意跟你异地恋了?”
叮——车库到了。
许言臣拉开副驾车门,帮她护住头顶:“那就先异地,慢慢恋。”
“……异地可太容易做到了。”陆珂说,“恋爱就未必了,追我的人能从这儿排到尼格尔。”
许言臣递个东西给她,烫金色的小袋子,里面有个硬物:“拿着。”
随即发动车子,驶向那扇爬满蔷薇的大门。
“什么?银行卡吗?”陆珂把那个神秘的物事拿出来,是一把钥匙,她研究了一下,“你家的钥匙你之前给过我了。这难道是保险柜钥匙?你要上交财产?”
“谈钱俗了。”许言臣说,“我家换锁了,新钥匙。”
陆珂拳头硬了:“哪儿俗?明姨都给过我一张卡。你家钥匙稀罕呢?”
人都不在这,要把钥匙有什么用?夜深人静潜进去睹物思人?她没这个变态习惯。
几句话间,车已行至大门外。记者们把文导家围得固若金汤,即使下了雨也不减执着,现在仍在外面,长枪短炮地往明星车上甚至脸上怼,打算把老爷子的剩余价值榨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