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困难的时候,我下跪都做过,这算什么?”
肖善还是孩子的时候,因为肖良生病他不得不带着肖良去找还在加班没有手机的妈妈,当时很忙碌,妈妈着急着要走,老板不同意威胁说如果赶走就辞退。
当时还是孩子的肖善完全没有办法,只能用最卑微的方式去祈求,没有尊严不尊严可言,没钱的时候,谈什么尊严。
廖修齐突然哑声,他并没有了解过肖善的过去,突然来这么一下,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其实并没有这个想法。”被这么一说,廖修齐觉得自己的行为或许有点过分。
“我一点都不介意。”肖善却突然笑了,“因为求你,我并不会觉得这是一件屈辱的事。”
廖修齐的内心,好像有什么东西轻轻的撞了一下。
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又好像没有。
到底有没有的想要探知的想法,让他抓心挠肺的难受。
而造成这个现象的肖善,明显没有这个认知。
“走吧。”廖修齐站起身来。
“去哪里?”肖善疑惑。
“去云洲的学校。”
肖善挑眉,看了看刚刚全黑的天:“大晚上的?”
“你还想睡吗?”廖修齐挑眉问道。
肖善摇头,不,他不想,再睡要吐了,肖善钻进了卫生间:“等我一下,我打扮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