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玩过球类运动？”

“没有，但是我未成年的时候有承包过学校体育馆的打扫任务。”

廖修齐沉默了。

他真的是觉得自己对肖善的过去了解的过少了。

“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肖善见到廖修齐的表情，就知道对方肯定是思考了什么觉得他很可怜之类的事情，解释道，“虽然我没有在ktv和朋友一起玩过，但是老板在没人的时候偶尔会带着我唱唱歌，

虽然没有试过桑拿房，但是可以在桑拿房旁边的浴室洗澡，

虽然我没有玩过球类运动的，但是我打扫的时候整个球场都是我的，我也偷偷的玩过一点。”

肖善的眼睛里并没有对这些事情的不满，他倒是觉得自己拥有大部分人都不曾拥有过的体验。

“你见过ktv的后台吗？你知道桑拿房内有多少需要打扫的地方吗？感受过一个人承包了一整个体育馆的感觉吗？”

这些都是肖善独有的喜好，谁都不知道的。

廖修齐看着肖善自信满满的表情，他并没有因为在别人可以玩耍的时候自己只能打工而抱怨，他或许没有同龄人的轻松，却拥有比同龄人更加丰富的生活经历，这或许并不是坏事。

“今天我带你来这里是来玩的，不是作为工作人员而是作为消费者。”廖修齐上前去将肖善的手握住，两只手交错，“善善，我们现在还在蜜月期呢，要放松一下。”

肖善有时候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运气很好，在这些糟心的事情之前遇到了廖修齐。

“你平时会来这里玩吗？”肖善看着那明晃晃的巨大灯牌，表情微妙的问道。

“不会。”廖修齐直截了当的说道。

“什么不会？”肖善没反应过来。

“我一次都没来过。”廖修齐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