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埋在兽皮里,紧绷着肌肉,一会哎呦哎呦,一会啊啊啊~地叫着。
她叫的实在太哀怨凄惨了,让系统都深深怀疑自己有没有给她屏蔽痛觉了。
它检查了好几遍,不太确定地说道:“你是有多疼,叫的跟杀猪的似的。”
白钥哭着说:“我不是疼,我是……忍不住了啊!”
她死死咬着兽皮:“这家伙一直摸我,我感觉下面的兽皮都湿透了。”尤其是酒渍顺着腿往下流,那个瘙痒感,根本不是人能忍的了的。
白钥突然崩溃地大喊大叫:“我现在发烧了啊,她难道不想试试发热的人体内有多高热潮湿吗?不想知道生病的人有多绵软粘腻吗?饭都要趁热吃,难道人不要趁热干么?”
系统:“?”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禽兽不如的吗?这时候生死都不顾了,就只顾着下半身了?
白钥遗憾道:“这么大好的机会,就要这么浪费吗?”
显然,虎风对着病蔫蔫的她没什么兴趣,即便此刻的白钥无比虚弱,白皙的肌肤染着绯红,就像是冬天里的一朵红梅。
无数次感受到虎风的手路过大门,甚至偶尔几次还叩到了门环,可无一例外,擦了酒精之后就离开了,白钥瞬间激动,又很快失落。
情绪犹如做过山车,大起大伏,白钥觉得再这样下去,她没被烧死,也要因为心肌梗塞而死,她流着失落的眼泪,不甘心地说道:“你还是帮我屏蔽掉下半身所有的感觉吧,不然我今晚肯定熬不过去。”
都脱光了,身体的变化瞒不过虎风的眼睛的,自己怕不是要崩人设。
系统:“……”你哪还有人设?你就是公司私生女吧。
我不应该全部屏蔽,应该全部开启,看她还有没有浪的心思!
……
后来,白钥偶然得知,白英要被拍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