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你去和她验个dna吧。”
白钥:“……”
白萝莉给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姐姐打了一针。
在针管彻底推送进去的那一瞬间,白钥忽然心跳加快,心脏砰砰砰,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炸裂似的。
随后,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翻涌上来,刚才还没力气的白钥有些兴奋了,她明显感觉到自己不大对劲,上头了,但却难以自持。
白萝莉给她松了榜,一脚踢倒箱子,里面的东西咕噜咕噜滚了出来,散落一地,她自己则是拿了摄像机,围绕着白钥,三百六十度拍摄起来。
讲道理,白钥本身是有羞耻心的,但药劲上来了,天塌下来都与她无关,她现在只想解决自己最要紧的问题。
腿部神经每抽搐一下,白钥都能感觉到体内的水分少一分,她咬着牙坚持了没几秒钟,便爬着去摸道具了。
“该死的!”白钥咒骂着,“妈的,全都是手动的,艹,先给老子打的什么药,怎么还浑身无力的,这t怎么手动?”
白钥难受的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自己的血肉,可她却一直在隔靴搔痒,恨不得一脑袋扎在墙上晕过去算了。
大概是后来那管药里掺杂了兴奋剂或者新型毒药,白钥气力总算回来了点,好歹有力气拿起来东西了,就是极其狼狈不堪。
白萝莉给了她好几张特写,详细的白钥以为她要用这几张照片去研究生物学的人体构造。
而拍的时候大概是觉得白钥姿势不好,还用脚摆弄着白钥的手脚,给她踢出不同的姿势,偶尔见白钥力不从心,也会一脚踹在道具上,帮白钥一把,甚至有一次直接脚踩上去,白钥差点从嘴里吐出来。
疼的她满头冷汗,五脏六腑都破裂了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白钥只觉得浑身出了很多汗,身上粘腻的厉害,脑袋越来越眩晕,眼前也越来越黑,白钥感觉自己实在撑不下去了,再一次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白钥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医院了,鼻尖弥漫着刺激的消毒水味道,带着重影的医生在给自己做检查,白钥使劲眨了眨眼睛,眼前蒙着的那层纱才被揭开。
“你醒了?”医生凑上前来,“你妹妹说回家拿点东西,你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