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尔被吓醒了,坐起来喘了口气,吨吨吨灌了一杯凉水。
五点半,好早,天还没完全亮。
梦里的场景历历在目,陆尔简直不敢相信。
离谱!
他和姜承是竹马竹马,是纯洁的社会主义兄弟情,那种环着别人的腰给人系腰链的动作是不是有点太暧昧了?
变质兄弟情?
况且那个链子怎么看怎么眼熟,不就是上次他在浴室镜子上画出雏形的那条吗?
要命,这难道是老天爷的暗示?
暗示这链子其实是天爷爷他老人家赏的一口饭?
陆尔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蹭”地爬起来,头也顾不上梳,坐在桌子前拿起速写本就吧那条链子的形态勾勒出来。
别说,确实好看。
陆尔相当满意,盯着看了半天,总觉得这链子的设计理念非常微妙,他自己也说不是什么感觉,但总觉得不太对劲。
想到那个奇奇怪怪的,可能会对他和姜承的兄弟情产生影响的梦境,陆尔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把刚画好的设计初稿塞进了桌肚的最底层。
洗脸,刷牙,和姜承一起出门晨练,去战队基地吃早饭的时候众人又讨论起今天谢教练的安排来。
“据说今天是打擂台。”毕升呱唧呱唧啃着一只足有半张脸大小的生番茄,“就是1v1打过了我和王匕才能和程波打;打过了程波才能和李鹤打;打过了李鹤才能和陆尔打;打过了陆尔就能和队长打了。”
陆尔将毕生的话顺了两三遍,明白姜承被设置成了游戏关卡里的最终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