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了片刻,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红了脸,“就之前一直生不出来,我就憋着劲儿,勤干活,多耕地,一晚上大概四五次吧,有时候白天中午也会来一次。”
“就那段时间过后,我就发现下面有些不舒服。”
姜父收回手,又换了那团长另外一只手腕把脉,哼了一声,“古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个道理,你不懂?”
懂!
怎么不懂,只是这一直怀不上孩子。
他也着急啊!
这不急着证明自己嘛!
哪里知道,越证明,越出问题。
哎。
姜父把完那团长的右手,这才放了下来,站起来,“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哈?”
那团长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吃惊得瞪大眼睛。
“裤子脱了,我不看你下兄弟,我怎么知道,你现在具体病到哪一步了?我又怎么好给你开到适当的药?”
“都是男人,我都能当你爹了,你在我眼里,还是娃娃,这有啥的,快脱。”
姜父催促道。
“这,这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