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弊?”艰难的从太宰治手下夺回嘴巴使用权的居山晴树迷惑的问道。
“侦探社的大家都不知道太宰先生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被发现了一点小心思的中岛敦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解释道,“听说猜到太宰先生职业的奖金已经堆到七十万了。”
发现了太宰治照抄了自己第一桶金商业模式的居山晴树投去了不屑的眼神。
“你好抠。”
居然才设置七十万的奖金池,而且还是一个如果不出意外就绝对不会被猜到的答案。
毕竟哪个正常人都不会没事干猜自己的同僚入职之前在港口afia就职,而且还是港口afia的干部,离职三年后还手握大把前同事机密的那种。
居山晴树嫌弃的看了看太宰治:“我才看不上你的七十万。”
“你努力猜,”他从凳子上站起来拍了拍中岛敦的肩膀,“我等着你账户上多出七十万的那天。”
虽然大概率是等不到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漫步于横滨的细雨里。
细密的雨滴夹杂着港口城市温度骤降后特有的雾气,混着海风潮湿的贴在他胳膊。
在这样的细雨里,他与撑着透明雨伞的行人路过,擦肩而过时潮湿的雾气更盛,夹杂着伞骨落下的积水滑落到他瘦削的肩膀上。
费奥多尔微微低头轻声咳了一下。
横滨过于潮湿的,沉闷而粘腻的冷意。
冰凉的水雾顺着空气进入他的呼吸道,随即席卷他肺部的大小角落,把目之所及的所有建筑弥漫上一层轻薄的雾气。
然后他才发现,是细碎的水滴落在了睫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