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山晴树:“……淦。”
失策了。
他跟宿傩打架时放的垃圾话都在脑海中形成模板了,基本就是随用随说压根不过脑子,居然没想起来现在宿傩用的其实也不是自己的脸。
这一句说错的垃圾话简直给他又增加了一个需要防范的攻击渠道,由于千年前打架的时候这两人一般也不怎么打脸,于是导致他倒还真不熟悉两面宿傩在这方面的攻击手段,一个不差,就被他划伤了眼睑下的一片皮肤。
鲜血瞬间顺着伤口滑落,一路行至他的嘴角,给虎杖悠仁这张教科书般阳光健气的脸添上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邪气。
就好像在皮肤被划破的一瞬间,有什么东西顺着伤口溢了出来一样。
像是什么被画皮所封印了的可怖鬼怪隐隐露出了真身的一角。
“卧槽。”居山晴树没心情跟宿傩打了,他飞快后退几步捂住脸,沾了一手粘腻的血液。
“我灵魂动了我不玩了。”他呲牙咧嘴的看了看手上的伤,又感受了一下自己周身节节攀升的恐惧情绪,最终烦躁的甩了甩手,把已经有点凝结在血液顺手抹在了衣服上。
宿傩幸灾乐祸地挑了挑眉毛:“我看看?”
居山晴树:“……你看个锤子。”
宿傩这狗东西明明知道划伤他皮肤会发生什么还这么干,明显是故意的。
随着居山晴树身上恐怖情绪的节节攀升,本来只有两根手指实力的宿傩也开始逐渐叠加威压,本来就缩成一个鹌鹑的特级咒灵更是不敢动了。
“赶紧解决吧你。留着过年吗?”居山晴树没好气的看了看缩的更小了之后还在不断给他加咒力的特级咒灵。
两面宿傩有这么恐怖吗?
这就纯属站着说话不腰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