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也不在。
负责人谨慎的继续摇了摇头。
接下来面前的实验体又挑着提了几个人,有拒绝拿走无菌室里那本弱智童话书的,有每天早上给他检查的时候都都从他的指尖取血的,甚至还有在无菌室的落地玻璃前看他最久的。
简直把他在这里待的三四天内对他造成过伤害的实验员全部都问了个遍。
在他成天阿巴阿巴装话都不会说的傻子的时候,居然记了这么多仇。
更遭的是这些被他提起的研究员,今天统统没有来上班。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遇见到了自己今天即将遭遇到的事情,所以不约而同的一起敲了班,总之负责人在不断的摇头中,只感觉面前的实验体脸色越来越差。
负责人只感觉背后开始发凉,不禁逐天回忆起自己有没有对他做什么。
好在他已经时研究室的总负责人了,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发布号令的那个,而不是领了任务去执行的那个。
几天回忆下来,他好像除了最开始打开培养仓的时候在他面前露过面,还有就是最后他逃跑之前抽血的时候在无菌室外面出现过几次。
很好,大概没有什么能让这位祖宗记恨的。
“这些人都不在?”祖宗脸色阴沉,显然已经极度不耐烦了,“我开始怀疑你在骗我了。”
负责人疯狂摇头。
他已经见识到这个实验体的报复心理有多重了。
绝对、绝对不能惹到他。
“最后一个问题,”脸色阴沉的实验体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之前我在无菌室内被你们一群人像猴子一样围观的时候,为首的那个研究员在吗?”
终于问到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