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来不是妄想症。”确认过名字,织田作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你那时候还攥着我手腕,”他指了指明晃晃印这几个指印的手腕,“然后那道白光过后,再睁眼醒来的时候就是在三天后了。”
怪不得。
太宰治看了看他手上的淤痕。
当时人间失格碰到了他,所以记忆模糊对他不起效果。
“所以……”还惦记着报告的坂口安吾谨慎道,“真正救了世界的是居山晴树,而他在那道白光后消除了所有人有关于他的记忆?”
五美四德的安吾长官想要把真相写入报告。
所有人歌颂他们三人的功勋,而真正的牺牲者却无人记得。
“世界的自保机制。”太宰治像是看透了他在想什么,耸耸肩说,“你没感觉到知道的人越多,世界越危险吗?”
坂口安吾一愣。
那为什么让他们记得?
“是世界的恶趣味。”
——是居山晴树留给他的一线生机。
还没有成为另一种存在的时候就规划好了一切啊。
“老板来一杯番茄汁。”太宰治撇撇嘴,朝着吧台挥了挥手。
“敬今后和我必须守护同一份秘密的守密者们,和我新鲜上岗的世界意志朋友。”他说。
然后他们顺理成章的坐下,共同存档着一份独家记忆,从朋友开始,成为心照不宣的守密人,成为拥有同一份秘密的守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