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被调好调料的碗里装了煮好的虾滑。
何倦喝一口汤吃一口虾滑,浓郁鲜美的骨汤裹着鲜甜的虾滑,让他浑身带了点愉悦的气息。
这个包厢也只有他在很认真的享受美食。
另外三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关时景是喜悦苦涩与震惊交杂。
傅凛却带了些恍然大悟,他大概知道傅闲是怎么将何倦骗到手了。
而傅闲大约是几个人中最淡定的一个。
他已经开始剥虾了。
他会因为何倦说关时景和自己没有什么区别而吃醋,也会因为何倦眼底仍旧没有自己的影子而心脏刺痛。
但他至少已经明白了一件事。
没有关时景,也会有别人。
珍宝总是被很多人觊觎的,只要他稍微放开手,就会有人蜂拥而上。
而即便他已经日夜不停的守在一边,也依旧会有无数目光虎视眈眈。
但至少现在他是离那些人觊觎的珍宝最近的那个人。
而他不会给其他人这个机会。
想明白了这件事,他不再在关时景和傅凛的想法,今晚他约何倦出来吃晚饭。
是希望何倦开心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