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倦睡觉的时候还是要全身裹着被子,不然可能一不小心就着凉了。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一场小小的感冒或许就会引发一系列的其他症状,以至于他很可能需要再次回医院躺大半年。
傅闲将目光移到将自己包成蚕宝宝的何倦,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他走上前将手中的温水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看见青年下半张脸都被被子包裹着,仅露出明亮的眼睛和握着手机的水白指尖,听见推门的动静,何倦甚至没有抬眼,继续看手机屏幕,仿佛那上面有什么极吸引他的事物一般。
傅闲看了两秒,探手遮住手机的光,何倦这才颤着浓密的睫毛看过来:“怎么了?”
傅闲看见他泛着浅浅红晕的脸颊,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了捏,手下的触感软滑,原本准备将手拿开的他忍不住又揉了一下:“arsuc新出了一款巧克力麻薯,不是说今天上午去吃吗?”
何倦立刻想起他昨天下午已经趁机和关时景吃了。
一时之间有些心虚。
傅闲自然发现了他情绪的变化,青年原本还因为被捏脸带了点恼怒,闪躲着想要避开他的手。
但是听他说了这句话后,却立刻停下动作,甚至还若有似无的将脸往他未离开的手心凑,透露出一股任君采撷的味道。
傅闲没有客气,干脆地又掐了掐,喉中带了点低沉的笑意:“这么乖,是不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
何倦也没瞒着,纠结了两秒就将昨天带关时景去吃过甜品的事情说了出来。
傅闲其实看见何倦的表情早就猜出了什么,但听见何倦昨日同关时景一起待了一下午,还是不免有些心塞。
关时景对何倦是什么心理,高中他就看出来了。
他将何倦放在心尖,天然对何倦有占有欲,就很不能忍受别人对何倦的觊觎目光。
好在何倦本来也是比较淡漠的人,大部分人即便有什么心思,连在何倦面前展示的机会都没有,即便展示了,何倦也多数不会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