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时景苏难以想象自己穿高跟鞋的绝美画面。
那一定像是踩在刀尖上走路,光是想想就觉得很痛。
此时此刻,时景苏穿的是自己的运动鞋,以脚有些疼,没精力再穿高跟鞋为由忽悠过去,楚砚冬竟也没看出什么问题。
时景苏轻呼出一口气,眼角余光向旁边一瞥,顿时对上路容笑意盎然的面孔。
时景苏:!
差点一口气没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重新走到他身边的路容,一脸兴味地看着他的脚面,笑说:“想不到新娘子的脚,还挺豪横。”
哪壶不开提哪壶。
有点心虚的时景苏低头看一眼脚面,两个比起一般女人的脚,要稍大一点的脚正暴露在外面。
他俨然忘记走路要淑女一点,都是和平时一样,豪迈地迈动着大步伐,走路几乎能够生风。
仿佛正在偷食被抓包的小仓鼠,时景苏赶紧把两只正要往外继续豪横迈步的大脚,偷偷地缩了回来,藏进宽大的裙摆地带。
你才豪横!你干什么都豪横!
时景苏侧身望着路容,学着温柔一点,淑女一点的笑容,回敬他:“伴郎官和新娘子总是走在一起,也挺豪横。”
路容桃花眼一眯,没忍住,险些笑出声来。
原本离他们有一点距离,好像碰到时景苏,就等于沾到晦气的楚砚冬闻声回过头来。
充满凉意的眼眸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徘徊,那表情仿佛在说,“你们两个真的没有谈过恋爱?不是驴我的吧?”。
时景苏想和路容撇清关系,他还没忘记他的“老公”是楚砚冬。
不管楚砚冬对他什么态度,新婚当天被“老公”误会自己和伴郎官有染,那可是天大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