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万!
那可是六千万!
说的容易。
也就只有楚砚冬这种随随便便掏出来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才有资格说。
还有楚砚冬刚才的话,究竟什么意思?
都要骑到他们父子两人头上来了?
是不是还要当他楚烨霖的爹啊?
楚烨霖气得脸颊发疼,愤恨地看着楚砚冬。
时景苏:……
好家伙。
没想到楚砚冬这么能说。
平时感觉他很惜字如金的一个人,或者说凡事对他来说,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刚刚翘首以盼离婚的两个字,好像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掐灭了苗头。
连一点火星子都没能窜起来。
时景苏快要疯了。
他都做到这样的地步了,也算是丢尽了楚砚冬的脸面。
然而,楚砚冬的内心世界,好像比起他想象来的要坚固不可摧。
见说不过楚砚冬,楚烨霖在父亲的手势下,也只能悻悻地坐回桌上。
往常他们聚到一起,也总是这样夹枪带棒,但是这次的情况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峻得多。
在场还有许多并不属于本家姓的外姓在,楚烨霖可不想真的被人看了笑话。
他和楚砚冬身边的这位娇妻不一样,丢人丢到家了。
说来这位娇妻还真是一位神人,像是没见过世面一样身上透着一股寒酸味,真不知道楚砚冬上哪里娶回来这么一个女人。
亏他在时景苏进入大厅的那一瞬间,还觉得他真是美艳到不可方物。
当时楚烨霖的心里特别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