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其他的野男人,就可以随意摸“她”的长发。
甚至,楚砚冬想到以下的画面。
时景苏穿着性感迷人的衣着,没骨头似的趴在野男人的怀里,“她”轻轻一笑,笑得极妖极媚。
“她”纤腰摆摆,嘴唇在对方的衣襟上游离。
带着丝丝缕缕若有似无的香气,热浪一个劲钻进对方的衣服里。
“吻我。”
“手指抓住我的后脑,插。着我的头发吻我。”
“她”如是命令道。
楚砚冬的指尖一点点蜷紧。
骤然之间,他的脸色变得极阴极沉,如同暴风雨降临前的最后的宁静,下一秒,海面似乎就能升起一头毁天灭地的黑色巨龙。
时景苏见他如此,也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他了。
他喉口微滚,想着待会儿还是他一个人去马场比较好,后面多个楚砚冬,万一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也比较麻烦。
“老公,”时景苏细声细气开口,“你公务这么繁忙,今天又不是周末,特地留在家里教我骑马,好像有点不太妥当。”
“马场那里肯定有会教骑马的老师,老公你真的不用管我,快去忙你的事吧,万一因为我而耽误了工作内容,影响工作进度,似乎不太好。”
听起来多么的善解人意啊。
是个工作狂,都一定会因为这美妙的中国话而转身选择工作。
没错,原作小说中,楚砚冬是个顶级工作狂。
哪怕重病在床,他的第一想法也是,我必须要完成工作才能安心去治疗。
时景苏看着他,眨眨眼,用眼神示意他——老公,你怎么还不动身去公司呀?
你——快——点——去——啊——
“公司那里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也和张特助交代过,一切的行程安排,等到明天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