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叫张……张时安来着吧?
“老公,你要亲自送我回家吗?”
饶是如此,时景苏想起自己目前的奋斗目标,打起十二分精神。
大的作妖举动做不了,小的作妖措施还是可以实现实现。
趁着电梯里没有其他人存在,也快抵达负一楼,他赶紧往楚砚冬的怀里一扑。
整个一娇娇软软弱弱的小绿茶角色。
岂料,楚砚冬不仅没有推开他,还反问了一句让人分外意外的话。
“刚才待在路容的怀里,舒服吗?”
时景苏:?
他掐着他的手腕,近乎疯狂地按在轿厢壁上。
时景苏的后背一下子抵在冰冷的钢铁墙壁,有点吃痛。
楚砚冬却好像完全没在意到似的,依然故我的,疯狂地问了一句:“说,怎么变大的?是不是揉大的?”
时景苏满脑一头雾水。
所以说,到底什么揉大的?
他咬咬牙挺起腰,总算意识到楚砚冬说的什么揉大的。
“哦,老公,你说这个呀。”
绿茶玛丽苏人设屹立不倒。
Good job!
时景苏骄傲自满地说:“你猜呀。”
楚砚冬一脸铁青。
时景苏等待着他骂出那句“你这个不知检点、水性杨花的女人!”,偏偏没能等来他的任何语言。
只闻得楚砚冬冷冷一笑。
几乎是从鼻子里哼笑出的声音。
他冷睨他一眼,紧接着,又抓住他的手腕,居高临下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