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心尽量保持平常心, 微笑着说:“砚冬, 这句话你问的有些奇怪, 我是时景心啊?”
就连身后的保镖们也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的楚总好端端突然对着太太问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是什么意思?
眼前的太太, 分明还是原先的那个太太。
无论是五官,外貌,身形,身高, 还是泳衣, 都和之前的没有什么区别。
总不能大白天的活见鬼了吧。
难道还能被鬼上。身不成?
保镖们齐刷刷盯着她,好像很想从她的脸上, 她的身上盯出片刻的端倪。
但是太太就是太太,总之他们没看出什么问题。
虽然有一些微妙的不易察觉的地方,但是眼前的人,谈吐以及气质, 就连眼神方面,给他的感觉和原来的“时景心”完全不一样。
别人也许看不出来, 但是和时景苏相处久了的楚砚冬, 一眼就能分出其中的区别。
她是重新回来了,但就像换了一个人来一样。
也许面前的时景心还没有感觉,其实在她坐下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露出一些微妙的疏离感出来。
她的确在努力地往他的身旁靠坐, 但她的微表情显露出了片刻的痛苦和犹豫。
以前的“时景心”也会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约莫是怕他把“她”吃了吧, 但那微表情完全不一样,而且也只会在特定的时间才会发生那样的情况。
平时,时景苏会大胆地摸他的肌肉,会调侃他,说什么“哥哥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
这么想,在外人看来的确可笑,也很匪夷所思。
可是和时景苏相处久了的楚砚冬,仍然坚信眼前的这个人,和曾经的那个“时景心”,完全不一样。
“你究竟是谁?你不是时景心。”楚砚冬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