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奇却和人杠上了,他拉着闻初的手,发挥他那三寸不烂之舌的功效:“那怎么不会是别的长老,你凭什么平白污蔑我师尊。”
“其他长老都查过了,无人受伤。”
“若是单凭受伤就可判定,”陆奇说,“那我还受了伤呢。”
他说着就把自己的衣袖撩起来,露出里面大片的青紫。
可偏偏还有一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裴予离“嗯”了一声,把自己的手上的划痕展了出来:“我身上也有伤。”他看着齐景山,“这个算吗?”
裴予离又道:“与其来我们这偏僻山头,还不如去别的长老那看看身边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人。其他各位师兄可比我们实力高多了。”
齐景山被怼得哑口无言,他组织了会语言说:“一个刚入门,一个刚筑基,哪来的实力去藏宝阁偷东西。”
“那真不巧,”裴予离说,“我师尊也只有金丹,其余长老的实力倒是很强。”
齐景山发现自己说不过,干脆道:“但他受了伤又有长老印,总归还是有嫌疑的。若是不满,你们干脆和他一起进牢里得了。”
闻初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俩徒弟,颇有种“我家幼儿初长成”的成就感,但闻初明白得很,那些人好不容易找到了苗头可以把他从长老之位上拉下来,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他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我跟他走一遭,过段时间我就回来了。”
裴予离皱眉看着他,忽然开口道:“这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闻初似乎是有预感这人要说些什么,他开口接了上去:“是有人预谋的,所以你们帮着查找线索,也好让我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