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动作很慢, 一下只舍得洒一点。
闻初不傻, 自然能发现季寒砚这几天的异常, 甚至朦朦胧胧地能感受到,这种异常的缘由,还有季寒砚对待他的态度,似乎不是单纯朋友之间的关系,而是更深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沉默了一会,叹口气道:“再不洒药马上伤口就快愈合了。”
季寒砚微微攥了下他有些冰凉的手:“怎么可能。”又解释道:“洒多了会疼。”
闻初权当没听见,转移注意听起了秦白辞和她师姐的谈话。
“才认识多久?你怎么能吃他的糕点,到时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他们又不是坏人!”
“坏人这俩字又不会写在脸上,我当时还觉得胡铭是好人呢。”
闻初听到这就没再听了,推测抓回来的那个男人可能叫胡铭,他转了下视线,看到那人脸色铁青,胸口不正常地起伏着,脸上有些胀,似乎是想吐。
不过多时,秦白辞便气呼呼地走回来,板着脸坐在闻初旁边,眼睛上还挂着要掉不掉的泪珠。
师姐立刻跟了过来。
季寒砚余光瞥到人影,率先用那要呛死人的语调开口道:“我们只是来找件东西,也不用这么一惊一乍的。”
“紫霜宫里没有你们要的东西。”师姐冷冷道,目光还在秦白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