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动作粗暴捏着他的脸,掰开嘴巴将毒药送了进去,猛地一拍后背,李泽呛了一声,那药丸就咽进了肚子里。
季寒砚道:“用酷刑招待一下,等他什么时候撑不住了要拿解药,就把解药给我送过来。”
说完又极为厌恶地看向李泽:“他在这里难受多长时间,那就乘上百倍换作你受酷刑的时间。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李泽面色扭曲地又呛了几下,他抬头看向季寒砚,眼睛里是快要溢出来的怨恨:“我可是瑞王,是皇上的儿子,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有什么不敢的?”
李泽仰着头笑了一声:“你做的太过了,他原本就怀疑你想除掉你,这样不仅让他看到了你的势力范围,谋杀亲王还让他有了一个绝好的理由,这么下来离你灭门也就不远了,不如我们……”
“那又怎么样?”季寒砚道。
李泽愣了下。
“你手下是不是暗地里买了许多军队,”季寒砚道,“还有各种卖官鬻爵的证据,剩下的还有许多,不知道能不能当做你叛变的证明。”
李泽紧紧盯着季寒砚,他知道这人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不由得感受到一股毛骨悚然,背后一阵阵的发冷,似乎被人一下握住了咽喉。
“还有啊,就算皇上现在从皇宫来到这里,也拦不住我的。”季寒砚淡淡笑了一下,声音气定闲神,“毕竟我可是什么都能做出来。”
说完他挥了下手,两名将半死不活的李泽拖了出去。
房门重新被关上,再次隔绝了外面的声音,连同炽热的火光和灯光一同断了开来。
闻初拨开季寒砚覆在他耳朵上的手,又拿掉两团小棉花,抬眸看着上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