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对于血液这种东西是极为渴望的,并且吸不吸血并不仅仅是靠意志就能决定的,更像是一种自己无法控制的本能。几十年不喝血的血族,闻初虽然对此不了解,不确定能不能活下去,但不至于像维斯奇这样活蹦乱跳的。
闻初:“那你……几十年没喝过血,怎么感觉还是好好的?”
“哪里好好的?”维斯奇弱弱地伸出一只小短手,声音忽然气若游丝,“我现在……没一点力气,快要……死掉了已经。”
“……”闻初指了下门,“那你出去吧,别死在我这里。”
刚才还“虚弱无比”的维斯奇忽然从床上蹦下来,双手作喇叭状,喊道:“喂——外面的血族,把门打开啦!窗户也打开哦!”
门口确实还有血族守着,维斯奇刚喊完,房间的门和门前对应的窗户都被打开了。
维斯奇走到弗瑞德旁边,握住了他的手腕,伸手一甩。
在闻初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弗瑞德整个人像一个球一样随意被甩了出去,精准地越过打开的门和打开的窗户,落到了外面去。
闻初甚至能感受身边的到风声,他忽然沉默下来,果然,血族的行为方式他是真的理解不了。
维斯奇踮起脚尖望了一下,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幸亏我厉害角度精准,万一把门或者窗户打烂,拉维尔肯定要找我的事。”
闻初没说话,想到刚才举止这么得体的一个人,被以一个这么没面子的方式甩出去,一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维斯奇坐在了弗瑞德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因为长得矮,小短腿碰不到地,他拍拍手,呼一口气:“终于出去了。”
“为什么要让他出去?”闻初问。
“因为他占了我的位置。”
闻初叹口气:“你是公爵还是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