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四诚和阿曼德别?过?脸,满脸戾气地不看对方,也没有人开?口说?话。
乔治亚看着阿曼德满脸小乌龟,深吸一口气:“阿曼德,你还有身为一个王子的礼仪吗?”
“让他?们玩吧。”白柳倒是无所谓,他?正在低头给黑桃剪指甲,闻言抬起头微笑说?,“和朋友玩游戏,就不用在意这些礼仪了。”
阿曼德和牧四诚都是一顿。
牧四诚不爽地嘟囔:“谁和他?是朋友……”
“我才不要和他?做朋友。”阿曼德冷酷地转过?头,“手下败将而已。”
——这属实是现学现用了。
牧四诚瞬间炸锅:“谁是手下败将!你就比我多赢一次而已,有本事再来!”
“再来就再来。”阿曼德冷漠地顶回去,“赢你一次和赢你两次的区别?而已。”
“我……”牧四诚怒。
“好了。”陆驿站无奈地打断了这两个人无穷无尽地争论,笑着说?,“坐下吃饭吧。”
但等到坐下吃饭的时候,这两个刚刚还蹦乱跳的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他?们拿着筷子,手背又红又肿,都被打泡了,像是两个巨大的馒头,在别?人用筷子夹菜的时候,颤抖地捏紧筷子已经用尽了他?们全部的力气,更不要说?伸进火锅里捞菜了。
满桌香气扑鼻的菜,热气腾腾的吃着,但热闹都是别?人的,和他?们无关。
牧四诚:“……”
阿曼德:“……”
……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