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唐二打看到这副模样的岑不明瞳孔一缩。
白柳也挑了一下眉,他很?快冷静下来?,微笑伸出手?:“原来?是岑队,幸会。”
岑不明淡淡地俯视白柳,没有伸手?:“第一次见面?你就?在试探我的身?份,你早就?猜到我是谁了吧?”
“嗯。”白柳不避讳地认了,笑眯眯的,“一代猎人岑不明先生。”
岑不明微不可查地一顿,很?快讥讽地嗤笑一声:“看来?陆驿站那?人不光连预言家身?份给你了,连这些事情都和你说了。”
“——真是有够信任你这个?【狼人】的。”
“他并没有点明告诉我你是谁,但他之前待在你的队伍里。”白柳被讥讽了也态度如常,“陆驿站不会平白无故地待在一个?公会里,他是【审判者】,你是【行刑人】,你的身?份就?很?好猜了。”
“他并不是什么【审判者】。”岑不明的右眼在观赏池从上照射下的日光中,折射出鹰一样锋利又阴森的光,“这世上没有这样不公的【审判者】。”
“当他选择了完全站在你这边,依靠对你单薄的信任来?拯救这个?世界上的人的时候,他就?不再配当【审判者】了。”
“你是他审判当中的错误。”
“而我作为【行刑人】,需要纠正?这个?错误,他才能继续公正?地审判下去。”
1号观赏池。
陆驿站心口猛地一跳,他捂住胸口呛咳几?声,试图停下那?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感,但并无什么作用,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就?像是要发生什么他极为不愿见到的事情一样。
“怎么了?”廖科担心地凑过来?,“伤口又痛了?”
“没事。”陆驿站脸色苍白,他握紧放在身?边的重剑,试图从这把方点一模一样的武器当中寻求到某种勇气?,“……就?是心脏有点不舒服。”
廖科看着对面?准备上场的战队,宽慰道:“查尔斯这个?老狐狸不会那?么拼命的,最多前期施压,后期一定弃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