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羽歌说完便化为行动,她把头埋入了卫明溪怀里,像是婴儿回到母亲的怀抱,多年对卫明溪的渴望化为柔密,就像外面的天空一样,下起密集的雨,雨势越来越大,让雨中行路人避无可避开。
雨势渐大,让卫明溪感觉潮湿又难受,同时又有种淋雨的飘逸舒畅。
此刻的卫明溪,已经躺在床上,容羽歌就像狂热的宗教信徒,对自己心中最狂热的信仰进行的膜拜仪式,此处便是她朝圣之地。
“羽歌……”躺在床上的卫明溪的手忍不住抚摸上容羽歌细柔的长发,眼光迷离,漾开而去,缭绕着无限柔情,柔弱又无助的喊着容羽歌的名字。
“我在。”容羽歌温柔的回应道,她抬头看着眼前这个落入红尘的卫明溪,媚而不妖,只是眉间的清冷化为一江的秋水,潋滟无尘,美到了极致。容羽歌心口灼热,似有满腔的热情,欲要所有的风雨都融化掉。
想到那样清冷的卫明溪也因自己有了情和玉,想到自己是唯一可以对她做这些事的人,容羽歌心中就无比的激动和荡漾。
容羽歌感觉自己就像寻觅到采花的蜜蜂一般,流连在最美的那一朵花上。
卫明溪羞得不敢看容羽歌,特别容羽歌的视线越发灼热,似乎就像被迷了心智的狂热……
容羽歌突然从床上退离,双膝跪在地板上,她想要以更虔诚、更卑微的姿势完成朝圣。
似白玉玉雕一般完美无瑕的容羽歌却跪在了床边,唯一不变的是容羽歌那狂热痴迷的视线。
意识到容羽歌等下要做什么,卫明溪无比羞涩,可隐隐又有些微许的期待,可她又担心容羽歌会不会跪得膝盖疼,她舍不得容羽歌遭罪。
“别跪着……”卫明溪想让容羽歌回到床上。
容羽歌听而不闻,她喜欢这个姿势,这个姿势可以让她看得更仔细一些。
卫明溪身子微微一颤,她本因害羞不敢看容羽歌,此刻却又忍不住去看容羽歌,看到容羽歌跪在床边,突然感觉到容羽歌无形透出的卑微以及珍视,感觉心口有些酸涩。卫明溪不明白,爱自己,为何会让她有如此卑微的感觉,可自己又怎么舍得她这么卑微呢?
卫明溪不知道,这份卑微,是容羽歌心甘情愿的,在容羽歌看来,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可以让自己卑微,那就是卫明溪,自己给予了她所有的特权。
“羽歌上来……”刚才是卫明溪是担心容羽歌跪着不舒服,此刻卫明溪却是舍不得她的女孩对自己如此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