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连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摆完了他又觉得心里闹腾的厉害。
啧,他这同桌将他讲的正经话听了一耳朵,却恰好没听到后面那句骚话。照理来说这是好事,否则秦楚少不了揪着他领子教训他一顿。
现在少了一顿似真似假的威胁,他倒是满身不自在。
就像个憋不住的熊孩子,干了坏事当然要让当事人知道才行,偷偷摸摸干坏事,那叫什么本事?
秦楚一贯安静的往前走。
他没想到要给学委准备礼物,倒不是没把这群小孩子放在眼里。而是他在十几岁以前,从来没有过生日的意识。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后来他被人收养,老头子为了过生日时能受到他一份礼物,跟唱戏似的提前半个月就在他耳朵边上各种明示暗示。
就这样秦楚依旧还是会忘。
赵远落后了秦楚半步,坠在后面盘算,要不要把最后那句话转述给秦楚听听?
比如凑到这人耳边,来一句:同桌,我跟学委说你可害羞了,不好意思给他送礼物。
这话一出,他可能要瘸着回家。
盘算了半晌,赵远还是没作死的搞个复述。但他的搞事之心不痛快,不说点什么浑身难受。
于是秦楚走着走着,就听身后的人非常哀怨的来了一句:“同桌,你好冷漠……”
这语气弄得秦楚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脑子里各种思绪一顿,扭头看智障似的看着赵远:“你又犯什么病?”
赵远心想,应该是有点病,不被骂两声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