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信封都怼到了面前,秦楚才继续道:“我没有做错。”
“那军校为什么会给你处分。”中年人问。
并不像其他人会讲出自己打架的缘由以获得支持,秦楚只是道:“我在做我认为对的事。”
他只是拒绝在训练场上朝着动物射击,并和教官起了冲突。
“你认为的正确,是真正的正确吗?”中年人又问,语气循循善诱。
“那对和错是谁界定的,他一定对吗?”
沙发上的少年人站起身,满身都是难以忽视的锋芒。
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秦楚强大的生物钟叫醒了他。
他睁开眼,看到的是程呈房间微微泛黄的天花板。
从床上坐起身,秦楚抬手揉了揉眉心。
诺亚照例向他打着招呼:“早,长官。经过监测您昨晚的睡眠质量不高,您是不是又梦到老元帅了?”
秦楚低低“嗯”了一声,破天荒的没有立刻去洗漱,而是坐在床上呆了一会儿。
其实这个场景后面的事他还记得。
老头当时对他说了很长的一段话:“你看你的身上到处都是尖刺,这些刺很有力量,但却与周围的人不同。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人最擅长什么吗?最擅长的便是把别人打磨成和自己一样的模样。”
“为了保护你的刺,最好往自己身上盖上点东西,即使是在做正确的事。”
当时老头还朝他眨了两下眼睛。
但这话听在秦楚耳朵里,就相当于“以后搞事儿遮掩点,只要不被逮到怎么搞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