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黎殷看了眼余衿，见她没意见就起身去推黎白。

阳台上的暖气没有室内足，黎殷顺手勾了个毛毯给黎白盖上，进去以后拉上门自己转身在小沙发上坐下，然后叫了一声，“爸？”

黎白摸着下巴打量她，眼神一变再变成从看出息女儿的欣慰到拱了白菜的挑剔再到纠结，然后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怪怪的让黎殷莫名生出点别扭的眼神，“你们俩在一起了？”

“还没。”黎殷摇摇头，然后顿了一下，双腿交叠在一起再放下，正襟危坐着抬眸瞅黎白，“怎么这么说。”

听到这话黎白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没有在一起就标记？你怎么这么随便。”

“额……没有标记。”黎殷扯了扯嘴角，小指扣了扣西装裤。

然后黎白噎了一下，总觉得品出来了“她不让”的未尽之言，顿时一阵无言，等听到客厅里程阙的声音时才干巴巴地说了句：“做好防护措施。”

“……我知道的，爸爸。”被老父亲提醒这个的感觉有点微妙，黎殷想了想，其实很容易就能想出来黎白叫她出来的原因，“您不用担心的，我很认真。”

“您从小告诉我待人真诚的道理，虽然我可能没学到多少，但至少在感情方面我不会乱来。”她笑了一下，低头说，“就像您和妈妈一样，我在很认真的追求她。”

黎白便轻叹一声，右手扣在左指的钻戒上轻轻摩挲，“你从小有主见，这些不用我多教你的，你认真就好，之前还怕你会多想，看来是我多虑了。”

明明之前还是她劝着黎殷去认清自己的内心去勇敢追求的，现在倒是谨慎了。

黎殷忍不住微微一笑，“我知道的，爸爸。”

“你们在聊什么？”话音刚落，阳台门被打开，随着声音一起探进来一个戴上了帽子的漂亮脑袋。

“没什么，看来帽子很合适你。”黎白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余衿给程阙准备的，在得知程阙要来之前还在犹豫要不要送出去，纠结孩子会不会喜欢这种问题，没想到程阙直接戴上了。

看到这黎白的心就更软了些，眼神更加柔和，“我听殷殷说你最近感冒了，记得做好保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