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看程意三两句的功夫,顾隽的态度又有了松动,他怎么能不气得冒烟。
难道这个贱人转了策略,改成以退为进,好把顾隽勾过去?
如果真是这样,这个贱人的心机未免太沉了。
一顿饭吃得心思各异,其他几人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总把视线往程尽身上落。
程尽却一副浑然未觉的模样,淡定地吃饭,偶尔还裂着一口小白牙对他们笑,笑得甭提有多好看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一顿饭,程父和程母出门了。
程意缠着顾隽在陪他去上班,在顾隽笑着同意后,得意地冲程尽一笑。
程尽懒得理程意,打算上楼继续睡个回笼觉。
就是这时,门被敲响了。
外面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笑着对开门的保姆道:“程尽在家吗?我来接他。”
程尽看着门外的白练,眼泪差点下来了。
有句妈卖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白练是奉薄朔寒的命令来接程尽去医院的。
薄朔寒当时的原话是:做我男朋友总是要拿出点诚意。
所谓的诚意就是让程尽去医院当二十四孝男友,劳心劳力的伺候他。
程尽像小猫一样炸了毛,盯着白练,“你怎么知道我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