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尽把药接过去,问周骁,“吃几粒?”
周骁道:“两粒就好。”
白练倒了水过来。
程尽将水和药递到薄朔寒嘴边,眼巴巴地望着他,“吃药吧。”
薄朔寒唇角微抿,伸手将药接了过来。
周骁戏谑道:“薄少,看不出来你是妻管严。”
他让吃药的时候,薄朔寒的脸拉得比马还长,现在却一声不吭,不是妻管严是什么。
薄朔寒眼皮一抬,“话很多?”
小狐狸巴巴地看着他,眼睛水汪汪地。好像如果他不吃,就会哭出来一样,让他根本无法拒绝。
周骁:“……”
这差别待遇让他想哭。
程尽见薄朔寒没有精神,直接把周骁和白练撵走,问道:“需要我扶你上床吗?”
薄朔寒眼皮一抬,对小狐狸把他当易碎品对待的行为很不满意。
长臂一伸,他将人拉进怀里,“很内疚?”
被戳破心思,程尽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很明显吗?”
从下午薄朔寒病发,他的胸口就像硌着一块石子,压得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源于内疚,也源于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