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屹舟的动作挺麻利,苏婵熬好一锅药后,东西已经好了。
“这是…小羊?”木簪子十分标致光滑,顶端还雕着一只惟妙惟肖的小绵羊。
江屹舟嗯了一声:“按你的岁数算,应该是属羊的吧?”
苏婵真没算过,他还挺有心的。
她直接将自己的簪子拔了打算试试,待了这么久,也学了个简洁的盘发。
江屹舟这是第一次看她散发,墨黑的长发及腰,更显得脸蛋小而精致。
明明是个小女孩儿,却亭亭而立,举手投足尽显恬静婉约的气质。
苏婵利索的将头发盘起来,用发簪固住,弯唇看着他:“怎么样?”
江屹舟回过神,轻咳一声:“嗯,不错。”
“多谢。”苏婵看药也凉的差不多了,端来给他,“喝吧。”
江屹舟面无表情的将一碗药喝了个干净,没有味觉的好处大概就是这个了。
苏婵看着他陷入了沉思,味觉这个东西,一般都是后天损伤,也就是可治疗的。
但她现在一没有检查仪器,二没有现代药物,算了,等分数高一些再考虑吧。
晚上吃过饭后,苏婵将东西收拾好了,准备烧水泡脚。
刚打好水,忽然一轻已经被人提起来了,她一抬头看是江置。
“我帮你提进去吧。”江置将水桶拎到厨房。
苏婵道了谢后开始烧火,一见江置还没走,有些疑惑:“堂哥有事?”
江置点点头,这个事儿都在他脑子里转一下午了:“你读过书?”
读过,还读了十几年呢,苏婵也不意外他会问自己:“恩,跟着教我的老郎中学过。”
江置有些怀疑,因为就算是郎中,也基本是为了治病而认字的。
认字和读书,完全不是一回事:“连诗经都读过?”
“四书五经中庸大学,我都粗粗读过,当然了,没有堂哥那么精通。”
江置是真的惊讶了,这些书,哪怕是正经读书人,也要好几年才能学完,苏婵才几岁?
难怪,难怪自己看她总觉得跟别人不一样。
这样的学识,怕是整个县里也没姑娘比得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