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斐很不甘心,但是能够走出去,而不是横着出去,他咬牙认了。
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朝着左手腕狠狠扎下去!
“啊——”
发出尖叫的是别墅里唯一的女人,她看不得这么血腥的画面,忍不住双手捂住了眼睛。
这一声让赵如斐的痛叫声硬生生憋了回去,他满头冷汗,抱着血涌如柱的手站起身:“我就不打扰薄先生了。”
见薄晋言没反对,他满头冷汗地往外走,出了房子,几乎是大步奔跑,如逃离魔窟。
客厅里就只剩下两个人。
“我没什么好说的。”韶音看着满地的血,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我不知道他抱着那个心思,茉茉让我照顾她整天泡在实验室的表弟,我才会找他玩。”
薄晋言深深看着她,好一会儿说道:“下不为例。”
不管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在经过这件事后,想必她都不敢生出别的心思。
何况,薄晋言眼神一暗,就算她有别的心思,他也绝不会允许。
敢碰她的男人,呵……
别说他现在只是半残。他就是全残,她也别想逃离他的手掌心!
天天上厕所,对着丑陋的伤口,看着畸形的器官,让薄晋言的性情渐渐变得阴沉。
他不肯让韶音离开他半步,一定要让她在他的视野范围中,哪怕他在办公,她也要站在旁边端茶递水,承担助理的工作。
直到三天后,蒋依兰的一个电话将他叫了出去。
“来了来了!”小灰兴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