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昭道,“既如此,你们也和上次那拨人一样,随我去皇粮所,见识一下真正的何以为耕吧!”
二话不说,这几个儒士又被拉去做苦力历练了。
赵光义这几天是最高兴的,齐王居然两次反水,帮了自己儿子的忙,也就等于是帮了自己的忙。
虽然他认定赵德昭此举未必安着好心,但是事实就在眼前,这个便宜可是占定了的。
“王大官儿!小儿尚年轻,北上之行,全靠大官儿了。”
赵光义举杯,敬对面的王继恩。
此时他正在晋王府的小客厅里,上首坐着王继恩,下首是赵元佐。
三人同桌喝酒,畅谈今日朝堂之事。
王继恩虽然自己居功,但是见晋王亲自向自己敬酒,哪敢怠慢,连忙起身赔笑道,“王上您太客气了!辅佐小王爷乃是奴才的天职,哪里说得上什么靠不靠的。”
“不然不然!今天朝堂之上,圣上也说了,元佐带着圣上的官旨在前,大官儿的私旨在后,两相结合,高太尉必然不会异言。”
赵元佐见父王又在私下议论人,算计人,心中很不受用,但也知道这是他为了自己好,说不出什么,只得在旁边自己喝闷酒。
赵光义也不理他,只是陪着王继恩说话,商量到河北之后的事情。
“老奴也想不到,齐王居然脑子抽了风,一而再的为元佐谋职位,实在是意外之喜啊。”
“哼!赵德昭那小子哪会有什么好心思,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送上来的本王先接着,不要白不要。”
两个人相对开怀大笑。
只不过一个是粗豪的嗓音,一个是尖细的嗓音。
赵元佐听得更加郁闷,感觉非常对不起赵德昭这位王兄。
“今天经此一事,本王与圣上的关系算是真正缓和下来,再也不像前些日子那样僵了。”赵光义越想越满意。
“恭喜王上!此番晋王系的势力,又该增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