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忠武军的兵马不会太认真的,有没有敌情,都只会是敷衍了事。”
赵元佐急了,“岂有此理!如此我河北边境岂不成了摆设,按王兄说来,我们此一去纯属多此一举,不去的话高怀德反倒能安心抵抗。”
赵德昭摇头,“那也不行!忠武军规模有限,要看北汉来攻打的军力大小。如果辽国也参战,那么忠武军必败无疑。”
赵元佐越想越是心惊,“王兄!若此该当如何是好?王兄教我!你书房随时摆着北汉沙盘,你赋诗只为能早日收复太原,不会对我大宋国土视若不见吧。”
赵德昭道,“当然不是,你此去忠武军,还是我举荐,我难道还能害你嘛?”
赵元佐气笑了,“你说了这半天,可不就是要害我嘛!被你说的我简直有去无回,更别说什么建功立业了。”
赵德昭道,“不然,我可不是只让你一人前去,那王继恩也是我举荐的,就是为了让他能够配合你。”
赵元佐眼睛一亮,“王兄你快说,应对之策究竟是什么?我不求建立功名,只求为我大宋守好国土就足矣。”
赵德昭道,“贤弟,你此一去,若想成功守住我大宋领土,那就要用好,用活这个王继恩,和你手中的尚方宝剑。一旦遇事,不可后退,必须要决死抵抗。”
说着,伏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
赵元佐眼神一亮,霎时好像想通了很多事,不过又迷惑道,
“王兄!这王继恩你也说了,既无武功,又缺智谋,圣上派这样一个阉人给我,有什么用?”
赵德昭大摇其头,“贤弟!这王继恩你可不要小看。他虽然不会打仗的谋略,但是跟随圣上征战多年,算得上兵马娴熟,颇知军中事,更何况多年征战,也使得他在军中人脉广阔。这些对你的将来可都是大有裨益的。”
“你记住!这柄尚方宝剑,就是能够拿住王继恩要害的宝贝。如果有了什么艰难险阻,不能过关的时候,就祭出尚方宝剑威逼王继恩去解决,他一定会去做的。”
还有一句话赵德昭没有说出来,那就是这尚方宝剑,到时候代表的可不仅仅是赵匡胤一人。
他还代表了王继恩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