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人也算有个好处,就是性格直爽。史称“质直无矫饰”。算的是美誉了。
其实此人不但爱较真,还很讨嫌。
他身体很好,活到了七十多岁,但是仗着自己身体好,自己不爱穿毛衣秋裤不要紧,他见别人穿得多还要嘲笑人家,“见被毛褐者辄哂之”。
可见自古就有强烈抵制秋裤的人了。
“鼎臣兄!此前两败,翰林院的名声,可就全靠你了。”
“有鼎臣再次,齐王殿下再是巧言善辩,也必不是他的对手。”
“无论如何,千万不能再输了。三试皆输,若是被圣上一句满院废物怪罪下来,咱们可真是没脸了。”
徐铉一直没有说话,心中在考虑怎么难倒赵德昭。
毕竟此时赵德昭的《岳阳楼记》,和白云书院的几副楹联,早已经传遍天下。
徐铉自觉拼才气未必能赢,只能用老法子来比狡辩了。
“来了来了!齐王到了。”
赵德昭对于徐铉这样没有风骨的文人,本来就一向不大看得起,现在见他居然成了自己的考官,更加的蔑视之。
偏巧这徐铉看不出个眉眼高低,还以为凭自己之才,足够让赵德昭敬佩呢。
“呐!前两试的试官、陪考,都败到皇粮所去罚种地耕田了,今天你们可准备好了?准备好了本王就带你们马上出发!”
赵德昭一上来就给了徐铉一个下马威。
众人尴尬不搭腔,徐铉正色道,“赵德昭!我来问你,何为儒?”
徐铉这个问题一抛出,在场大家都是一怔。
万万没想到,徐铉居然想出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问题来,让赵德昭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