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朝堂都是挂上号的反贼,还有比这更大逆不道的?”
她容颜美丽,身姿挺拔。孤傲的姿态如寒风中挺立的菊花。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一身风霜一身傲骨,宁折不弯绝不屈服。
“这……”瞅一眼提着电棍身姿刚硬一片肃杀之气的侍卫,老汉指着张瑾半天没说出话来,好似刚发现她是叛军头子。早已不是昔日他熟悉的内宅妇人。
老汉强撑着不服。局势剑拔弩张,充满了□□味。之前张瑾帮助过的族叔站出来,朝这个侄女一拱手。
“我那有几百两银子,全投给侄女做生意。这一体当差一体纳粮、摊丁入亩我举双手支持。没有侄女在铜州,我们这日子还不知要怎样。”
有人带了头,族长却依旧不愿意。望着这个侄儿如同看叛徒。
“削骨剥皮,动张家根基。你们死后有何面目去见张家列祖列宗?”
老汉站起来,手中的拐杖把青砖地跺的“咚咚”响。转身愤而离开,大家不欢而散。张瑾正愁之后要跟自家族人在明面上对抗,有他们带头对抗她,她这工作更难开展。这位族叔自告奋勇,给她当说客去说服这些老古董。
有人帮忙张瑾乐的自在。原以为得劝说一段日子才行,结果没出两天就给了她消息。她这政策自家人不会再反对。
张瑾诧异非常,问族叔用了什么策略劝说。男人神秘兮兮的摇头不语,最终也没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