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的握拳,几乎在强撑着,温望舒加大力气,那块柔软的地方陷下去一个小坑,季清河呜咽了一声,眼角落下了一滴泪。他并不想哭,可是生理反应控制不住。
温望舒收回手指,将指尖置于鼻下,眼中闪过晦涩。
依旧不够。
刚刚被咬破的舌尖在锐利不减的犬齿顶端轻轻的拂过,在触碰到伤口时她有意识的按压了一下,舌尖传来剧痛,她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抬眸看着季清河的脸。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
她往前走了一步,重重的舔了一下,已经干掉的血丝被她蛮横的用舌尖掠走,季清河诧异的看她一眼,却被她眼尾的红吸引了。
温望舒没有做更多的动作,她低低的说了一声抱歉。季清河却抬起她的脸,指腹放在她的眼尾,她眼周的皮肤薄得很,所以也带着红。
她懵懂的看着季清河,就像什么都不懂的兽……季清河的心颤了一下,不受控制的开口,“……望舒。”
他的声音还在发颤,温望舒下意识的拉住他的另一只手,“清河哥哥……”
季清河倒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给他带来一丝清醒,他仓皇的眨眨眼,“望舒……”
“清河哥哥,我、我有点难受。”她有点着急,急的眼眶都开始泛眼泪。
“别慌,慢慢说。”
“……我不知道,我好难受,我……你、你摸摸我好不好?”清河哥哥的手冰凉凉的,摸一摸就不难受了。
可是她穿的衣服好多,一股难以抑制的委屈淹没了她,她的开始着急起来,“清河哥哥……”
她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一声一声的叫着清河哥哥。
季清河比她大了三岁,虽然说平日里没有了解太多,可是也比她懂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