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贾牛打的,脸上是青一道子紫一道子,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寸好皮子,袄子都给锤破了,正往外面漏棉花了。
贾牛捂着脸上的伤:“刚才你们进来有没有看到两个人,一男一女。”
众人摇头,他们除了看到他谁都没有看到。
贾牛气得跺脚:“可恶,别让我抓到是谁打的我。”
他突然想到中午鞋里的荆棘,难道是那四个小子搞得鬼,结果回教室一问,下课铃响之前,除了他出去就没人出去过。
王平看着他脸上的伤,又撩起衣裳查看了身上的伤,虽说是些皮肉伤,可打的一点不轻啊,有好几处抽得皮开肉绽,看着都疼。
贾牛被打的莫名其妙:“到底是他娘的谁干的?”
“别急,抓到他们,咱兄弟俩弄不死哪两个龟孙。”
沈小棠从空间里伸出脚去,当即绊了王平个大马趴,得意的拍了拍手。
“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你还操心他,你们两个一个都跑步了。”
王平捂着鼻血从地上爬起来,回头看自己拌到了什么,贾牛盘腿坐在矮几前,过道里地上空空如也,真真是一点障碍物都没有,可那种被绊了一下的感觉很清晰,不会有错。
总不能他平地走着走着就摔了一跤吧,这一跤摔得太邪乎了,再联系到中午鞋子里的荆棘,贾牛挨揍,他隐隐觉得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真他娘的见鬼了。”
贾牛坐着屁股疼,跪着膝盖疼,身上就没有那不疼的,想让他跟先生请个假,他就摔了一脚。
“你走路看着点啊。”
“我看着呢,我也不知道咋摔的,就跟见鬼了一样。”
王平这边鼻血止了半天才止住:“下节课做八股,我不回去,我得听课。”
“课重要还是兄弟重要。”
“当然他娘的课重要了。”王平将钥匙递给贾牛,“你自个回去歇着吧,大家都在这儿,我给你盯着,谁要上你屋里打你了,我打不死他。”
书院前后都开窗,透过后窗可以看到后院住宿的地方,可谓是一目了然。
“行吧,不过你得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