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精神似乎真的很不错,看起来和普通人的状态差不了多少,除了白得异常的脸色。
神代弥生抿了下唇,又碍于禅院惠的在场,不方便说一些劝解的话。
而且,或许劝解了也没用。
只有经历过病痛的人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没办法感同身受,自然也没办法开口说出一些让对方再努力坚持的话来。
毕竟,如果不是真的承受不住了,谁又愿意选择轻易放弃。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将身旁趴在床边的禅院惠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和禅院铃奈聊起了一些日常的闲话。
“你工作最近怎么样?”禅院铃奈关心的问道,神代弥生挑了下眉,问她:“怎么突然问这个?不是和你说过?”
禅院铃奈皱了下眉,语气多了几分担忧。
“甚尔说那个大少爷脾气越来越差了,我担心你受委屈。”
“那人的性格要是实在太过恶劣,我们就不做了,不要委屈自己,小月亮。”
说着,她有些气闷和不理解的看着他:“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贴身护卫这一套,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那种封建又古板的大家族,而且那些人身边又特别容易因为家产和其他的原因产生纠纷,这么危险的事情,还要天天忍受大少爷的臭脾气。”
“真不知道你在图什么,之前和甚尔一起不是还好好的吗,突然就跑去当什么护卫下人之类的。”
神代弥生摸了下鼻子,总不能说自己是为了攻略吧。
他无奈的笑了笑,“也没你想的那么糟,小少爷脾气虽然不太好,但是对我还不错,放心吧,我不会委屈自己的。”
“又说好话来骗我,甚尔都跟我说了,你还是快点辞了这种乱七八糟的工作。”禅院铃奈像是不赞成家里的弟弟误入歧途的长姐一样,嘴里不依不饶的说:“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和惠惠,甚尔那个样子,我走以后把惠惠交给他不知道会被养成什么样,有你在身边也能放心点。
你那个工作也乱七八糟的,天天受气,还不如辞了算了,我让甚尔以后把钱都交给你,你来管,不管怎样,至少要比现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