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笑一笑!”杜若直起身来拉住了他的手。
魏珣便索性扑来,将她压在身下,扯开了她衣襟。
“做什么,还能不能歇一歇了……”杜若简直要哭出来。
“不勤快些,怎么能有孩子呢?”魏珣说着便往杜若耳畔吻去。
杜若认命地闭着眼,只觉浑身还未消退的酸痛翻倍弥散开来,然等了片刻,却也未等到料想中的动作。反而是那人忍不住的笑声在上头想起。
杜若睁开眼来,有些茫然地望着他,半晌终于反应过来,只起身一把推开他。
魏珣跌在床上,却还在笑,边笑边道,“夫人,你是有多迫不及待要孩子,都三日了,你还能许我第四回 ……夫君有心,奈何也无力了……”
“你还说……不许说,不许笑……”杜若羞得满脸通红,只扯来被子仰面将自己蒙上。
“分明就是夫人要我笑的!”那头魏珣笑个不停,惹得杜若连踢了几脚……
这年冬天,临漳的雪下得很厚,百姓都言瑞雪兆丰年,乃是吉兆。
魏珣拥着杜若临窗观雪景,杜若自是重提回邺都探父之事。魏未再阻止,只顺势推了两日,道雪天难行,待雪停或者小一些便启程。
杜若得了这话,便开始收拾行装。
又数日,雪后初晴,魏珣只言将将收到荣昌书信,把信交给杜若。杜若阅过,有片刻的失神,只红着眼在魏珣的搀扶下匆匆上了车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