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杳然不理他,“睡不着就去玩手机,朕又不会治失眠。”
“我们不是要去领证了吗?”贺秋渡凑上来咬他耳朵,“在这之前要不要再试一次?”
“试什么……”林杳然反应过来,脸腾地红了。不过再一想,两个人都快去民政局登记了,之后还要举行婚礼,自己和贺秋渡是不是在这之前完成大师的解法比较好啊?况且领证的时候还要拍照,之后还要拍结婚照,自己真的很有必要尽快把头发剪掉……
剪掉烦了自己二十几年的头发,也相当于重获新生,拥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就在他七想八想的时候,贺秋渡轻轻一握,就禁锢住了他的两只手腕。算了,伸头缩头总要挨一下,林杳然索性心一横,闭上眼大声道:“要做就好好做,速战速决,不许乱来。”
贺秋渡覆身上来,吻了吻他乱颤的睫毛,“好。”
……
好个屁!
林杳然艰难地睁开眼睛,头脑一阵眩晕乱转。阳光隐隐约约从紧闭的窗帘里透进来,告诉他现在很可能是第二天了。不然的话,他真不知道晨昏几时,他连自己昨晚睡没睡过都不清楚。
印象里,自己好像昏过去了几次,但每次又被贺秋渡硬生生弄醒。刚开始,自己还能勉强忍耐,但后来只能咬着枕头一角不停地哭,最后甚至连哭都没有了声音,只能气息微弱地闭着眼流泪。
大概是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被贺秋渡抱去了浴室。清理的过程最是艰难,可是他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羞赧难当地把脸埋在贺秋渡肩膀,任由对方一点一点把那些东西引导出来。
很慢,因为真的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