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束缚的时候,莫词竹疑惑的看着莫词晚:“晚晚?”

莫词晚握住她的尾巴,指尖剥落她身上的衣物:“我曾说想将竹儿绑起来,如今看来似乎真的只有将竹儿绑住,才不会离开。”

她微红的眼眸中涌动着疯狂的占有欲,紧抿着唇,纤细的手与莫词竹十指相扣,有些委屈的在莫词竹肩上咬了一口,深刻见血。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莫词晚才陡然清醒过来,舌尖舔舐过她的伤口。

莫词晚眼底有些愧疚,看着怀中的人儿,目光落在她的伤口上,汹涌不安的情绪终于退了些。

竹儿是真真切切的回到她身边了,不是幻觉。

莫词竹摇了摇头,靠在她身上,娇声唤她,轻轻的用着莫词晚,似是在安抚她的情绪:“晚晚~不疼~”

唇瓣微凉,轻轻的吻了下她的伤口,仿佛呵护珍宝一样。

清晰的思绪远离了莫词竹,只余下对莫词晚的满腔心疼,以及低声呜咽哀求。

莫词晚听着她呜咽着求饶的声音,脸上再次浮现出有些疯狂的神色,忍不住的将人扣在怀里,将怀里的人儿欺负哭。

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带着莫词竹的手落在自己身上,龙尾微凉的温度才让她感觉到不是梦,竹儿真的在她身边。

她不安的神色让莫词竹有些心惊,害怕又心疼。

纵使不记得,可也知道曾经她们很相爱,莫词晚等了她一次又一次,心疼逐渐的超过了对莫词晚的害怕,从心口开始蔓延的疼惜和爱意压下了其他所有的情绪。

直到莫词竹嗓子有些哑了莫词晚才稍微清醒了些。

她还坐在莫词竹身上,好看清冷的柳叶眼染了红,单薄的唇终于不再抿着,一滴汗水滴落在莫词竹的腹部。

莫词晚俯身将人拥住,声音喑哑:“不许再离开。”

二人均是筋疲力尽,莫词竹乖巧的蹭了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