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克制么?
林懿丘立马在心里摇头否定。
蓦地,她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
克制前面好歹还有个喜欢作前提,而她恰恰缺的就是这个“前提”。
“就是……”谢忱还在冥思苦想地帮她举例子,突然她一下抬头:“你哥那种大概就属于后者。”
林懿丘一愣,她不自在地别开眼,“……我可没说我要问他。”
“我也没说要用他举例子呀。”谢忱笑嘻嘻地反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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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试的那天,她和谢忱准备去吃烧烤的计划还是被打乱。
班上有个叫Elaine的国际交换生,她的交换时长即将到期,下周她就要坐飞机回南美洲了,大家准备为她办场欢送会。
因为班级人数本就不多,也不缺有钱人,班长牵头直接在市中心的一家高级会所订了包间。
林懿丘和谢忱因为有考试的缘故没有赶上晚上的“欢送聚餐”,下了考场后收到班长发的定位,两人叫了辆计程车过去。
进入五月,B市的天气才算是彻底平稳下来,气温逐渐攀升,天黑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车辆汇在车流里,晚高峰的尾声还没有过去。
林懿丘看车窗外。
天边最后一缕夕阳顺着长街洒下,来来往往的人影拉的细长,柏油路上泛着金色橙色的亮光。
一边的谢忱问她考得怎么样。
“一般吧。”她答。
“有不会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