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回想后,厉倾羽蓦地睁开眼,雪闲猝不及防,两人四眼,近距离地面对面凝视。
雪闲禀住呼吸,难道厉倾羽酒醒了?
厉倾羽直直盯着他,伸手扯过一旁软被,将雪闲整个人裹起,接着轻轻松松地抱着人,翻了个圈。将雪闲整个抱进怀里的姿势,再度闭上眼。
雪闲:“……”
他挣不脱身上被子,也挣不脱环于腰间的胳膊。
最后只弄的气息散乱。
一刻钟后,雪闲终于放弃挣动,打算就这般入睡。因白日太过疲惫,帮王姨不少忙,又参加了一下午的典礼。
不一会儿雪闲的呼吸便转为沉静绵长。
然而,在雪闲沉入梦乡后,身后那双狭长的眼眸猛地睁开,望着眼前的栗色发丝,轻轻印上一吻,眼中布着渴.望,将胳膊揽紧。
天幕越来越沉,外头清风阵阵,酒香散在两人颊边和耳尖。
甜度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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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光亮之际,房间内静悄悄的。
一支空酒壶放在桌上。
雪闲醒来时,仍保持同一个姿势,身上也同样缠着某另一人的胳膊,明显整夜没有松开。同着姿势一整晚,雪闲手脚已是发麻,他压根不懂厉倾羽为何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