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也没时间去思考这些,羂索调动起夏油杰体内全部的咒术,从每个细胞内部压榨出每一滴咒力,咋一看并不起眼的狱门疆在地上炸开,化作数道束缚将温迪团团围住。
......成功了吗?
羂索大喘着气,他的额头布满细汗,强行使用咒术对于身体的负荷太大,他感觉自己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耳朵里仿佛也有一群苍蝇在开派对。
为了让温迪停顿一瞬间,羂索几乎使用了他能使用的一切,烟尘散去沙滩上确实没有了温迪的踪影。
地上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狱门疆。
以及一个到现在还在做记录的孤零零的阿贝多老师。
!!!
羂索几乎就要喜极而泣,天知道他已经多久没睡一场安稳觉了。只是阿贝多的态度有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羂索拿不准他是另有办法还是已经开始摆烂,
但现在最主要的危险已经被清除,他现在只想把狱门疆拿去灌水泥填海,或者趁着月黑风高之际偷偷砌进建筑物墙壁里。
如果可以的话,羂索宁愿牺牲一个特级咒物,只求让温迪永远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谁要是想解封狱门疆,羂索绝对是第一个不答应。
“杀了他吧,没有价值了。”羂索叹了口气,他用来当挡箭牌的诅咒死的死伤的伤,不过好在特级诅咒问题不大,对付阿贝多也足够了。
“你未免也太乐观了。”
面对死亡的威胁,阿贝多头都没抬,一直到写完这一页的最后一笔才开口,“有时候太乐观可未必是好事。”
“什么意思?”羂索皱眉道,上前准备捡起地上的狱门疆。
阿贝多没说话,只是伸手指了指天空。
羂索下意识地抬头,然后下一秒就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