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就是这玩意占据了杰的身体?”
“没错,但我们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干脆带着它来找你了。”温迪一边说一边打量着五条悟的表情,此时他脸上没有带眼罩,判断情绪也比之前要容易得多,“我们还把夏油带回来了,你要看吗?”
五条悟捏瓶子的手一顿,“这个回去再说吧。”
他摇了摇瓶子,看脑花像一颗果冻一般在瓶子里弹来弹去,最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说句实话,五条悟还是不太相信这个一样一看就不太正常的家伙居然能搞那么多幺蛾子,“这个家伙长着一张嘴啊......那它能说话吗?”
“能是能,只是......”温迪话还没说完,就被阿贝多打断了。
“等等,这家伙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
在五条悟和温迪交流的时间里,阿贝多全程都盯着这个刚诞生没多久的生命,它的气息浑浊地就像一团污水,不过虽然它的长相有些令人无法接受,但阿贝多还是在它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白垩之力和咒力虽然融合在一起,然而两种力量却在不断角逐,这就导致这个怪物随时都有被自身力量杀死的可能,这也是为什么它一直疯狂摄取“食物”的原因。
“你们看它的嘴巴。”阿贝多开口提醒道,他手里的素描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它在尝试说话。”
怪物的嘴巴还在蠕动,只是比起之前发出尖叫的模样,现在这种动作则要更加微小细致。根据它嘴唇的动作,几人也可以大致了解其要表达的意思。
“......它说它饿了。”
阿贝多停顿了一会,这个白垩生物的学习能力让他感到吃惊。哪怕是他自己,当初被老师创造出来之后,也没有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学会情绪和语言,以及最基本的计谋和思考理解。
这太离谱了,阿贝多看向羂索,这颗脑子似乎还没有意到自己创造出了一个多么危险恐怖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