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野摆了摆手:“我饮的少。”
“诶,男子哪有不喝酒的。”张五朝着灶房喊了一声:“燕儿,跟王郎拿个酒碗出来。”
“莫不是你嫌我这糟酒难入喉?”
王青野知道这下是盛情难拒了,也只好稍坐坐:“可没嫌您酒的意思,我正在家里做饭,这不是准备着吃饭了嘛。”
“做了点“洗手蟹”,这朝送过来赶了巧了,正好下酒。”
王青野把端来的盆子往桌上一放。
“呀!怎生做起了这吃食来,我可好这口,就是费料!也只有逢年过节燕儿才会做上一道。”张五瞧着盆里的蟹,嘴里已经回想起昔日的美味来:“好东西,好东西啊!”
“尝尝?”
果不其然当地人酷爱,王青野这一趟也没白跑。
张五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拌的实在入味,一口蟹简直是放在那馋人香料子里浸泡过,既下酒又下饭,吃的张五是又香又心疼:“这做下来可用了好些香料吧!这般丰盛,可是家里来了客人?我今儿从你家院门口过似是听见有人与你谈话。”
王青野心里咯噔了一下,若是编排没有人来过,恐怕还得引人怀疑,他顿了顿道:“是家里送了表亲弟弟过来,要在这边住上小段日子。”
他怕绵舒受邀,又道:“表弟年纪尚小腿脚不便,素日来也不愿意见外人,儿时只多与我亲近,时下来了霞城,这孩子闹着家里把他送到我身边来了。”
张五皱着眉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当真是个可怜的孩子。”